“你没听说过吗?”邵北说,“沈淮年他们年级有个人说沈荔身材好,可能用词不太雅。他在走廊上说的,沈淮年刚好听见,直接把人给揍了。”
易崇:“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哪个男生不在背后议论妹子,还是男的吗……”
邵北:“你这叫以己度人。而且你说傅哥不是男生,完犊子预警。”
易崇不想完犊子:“……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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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彦和沈淮年最后把沈荔送回了家。一来她醉成这样,回宿舍可能会给室友造成麻烦。二来倘若离他们太远,他们也不怎么放心。
但其实沈荔喝醉后很乖,除了一本正经地说胡话,也不闹腾,很快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沈清彦敲了敲沈荔卧室的门,尔后轻轻推开。
沈荔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睡得很沉。
沈清彦一言不发,阖上门走了出去。
餐桌前,沈淮年正在吃早餐。
沈清彦对他说:“你到学校和荔荔班主任请个假,说她身体不舒服。”
沈淮年:“她病了?”
沈清彦:“醉成这样,上什么课?”
沈淮年装模作样地控诉:“你太偏心了吧,我高烧三十八度还让逼着我去学校,和我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沈清彦慢条斯理地切着吐司,没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