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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下校服挂在手上,沉默地盯着沉默的沈淮年。

进了家门,她感到久违的惬意。

沈荔尝试着和沈淮年结束冷战,讨好地喊道:“哥哥。”

沈淮年听见她的声音,掀起单薄的眼皮,冷不丁接了一句:“你不许早恋。”

“……”沈荔一懵,她本来要说什么来着?

沈淮年:“你先去学习。”

沈荔:“……”

沈荔迈着步子上楼梯,上了两级,不甘心地转过身:“哥哥,你不陪我玩一会儿吗?”

沈淮年:“我现在有事。”

“噢。”沈荔闷闷地应着,兀自回了房间。

她带上门,把校服外套挂在椅子上,却忽然发现校服背部上印着一抹干涸的血迹,面积还挺大。

她没有来姨妈,她也没怎么受伤,至少没有见血。莫非……沈荔心下一沉,赶紧给傅嘉延打了个电话。没接。

她又发了条短信:“傅嘉延,你有没有受伤啊?”

过了段时间,他才回了一句:“没有,别多想。”

沈荔一连发了四条:“你是不是瞒着我?”

“这是不是你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