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延心脏紧缩,有些发疼,往心下压了压烦躁的情绪,终究是没压住。
他偏头去咬她的唇,欺负得娇艳欲滴水色迷离也没有放开,直到把浅浅的呢喃全部封住……
沈荔终于安静下来,昏睡了过去。
-
沈荔再次睁眼的时候,涌入视线的是窗外清淡的光线。
这一片的树掉光了叶子,交错的枝桠切碎天空,有种艺术的美感。
沈荔却无心欣赏,大脑昏昏沉沉,和宿醉后的疼痛非常类似。
她是喝酒了?
即使意识并不清明,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喝酒,无论是沈淮年的告诫,傅嘉延的嘱托,还是她自己的提醒,都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但她好像确实是醉了。
仔细回忆,只能模糊地想起,她在抓娃娃的过程中逐渐进入迷幻般的梦境,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意志撕扯感,让她感到痛苦疲惫。
几经挣扎后,跌入无边黑暗,沉沉昏睡,一夜无梦。
回想完这些,沈荔的目光才从窗外收了回来。
她发现身处陌生的房间,有淡淡的好闻的气息在鼻尖萦绕。
从熟悉的层高来看,这是在轰趴馆……?
可是轰趴馆没有这样大的床。
沈荔揪了揪被子,侧了下头,映入眼帘的是少年微微翘起的头发,漆黑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