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去哪,他也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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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在秦林前往墓地,以及与溶解一起离开的过程中,京城的交通都造成了堵塞。
阿部疯了似的找人。
录音笔里女人的话音不停地在他耳边回旋,找了一整天,秦林和溶解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信。
接连一周,阿部几乎没有入眠,将京城每一个路口的监控都看了一遍,每一趟飞机起飞都查了一遍。
无果。
男人最终还是崩溃了。
阿部病了,生了很重一场病,高烧不退烧了好些天,医生说他救不回来了。
但医学总是有奇迹,他醒了过来,且毫发无损。
他与季修辞别,离开了京城。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所居住过的地方,种满了玫瑰花。
都知道,他在找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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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间季慕月和季余生上小学了,孩子大了,季修也不娇养他们,请了几个保姆,便将孩子扔给保姆照顾,自己则带着四月出国度假了。
很巧的,他们去了荷兰,在一个小镇上碰上了阿部。
荷兰是郁金香的故乡,每家每户前几乎都种了郁金香。唯独阿部的房间面前,种满了玫瑰花。
“爷,夫人。”阿部与他两打招呼。
“你这是要走吗?”四月看了一眼他的行囊,以及那辆SU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