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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词翻过两人放在墙角的行李,从内兜里拿出针线包,坐在桌边研究。

嗯,这种东西他当然不会用,生活在白塔,陈词怎么可能自己缝补东西,无论衣物还是用品,别说坏了,只要晒微沾染污迹,都会被立刻更换成崭新的。

之前旅行中,如果他们的衣服有哪里划开口子,或开了线,都是傅天河去缝。

但他有看过傅天河使用,细细的针线在alpha手中灵巧穿梭,只需要十几秒,就能把破损的衣物缝好。

也不是多难的样子。

陈词直接上手,他找了一块白布,将其裁剪为两片相同的圆角长方形,中间填充上柔软的纱布,就要将它们缝在一起。

他屏息凝神,对着灯光穿线,擅长钢琴和小提琴的手稳得要命,一下子就穿进去了。

然后就是缝针。

陈词刺下第一针,确定果然不是很难。

他眼睫低垂,干得非常仔细,缝到第三条边时,针刺穿两层布料,垫在下面的手指突然感到一阵细小的尖锐疼痛。

陈词条件反射地将手收回,看到一颗血珠,缓慢地从食指的指腹鼓出。

他就这样定定地盯着它,一直到血珠饱胀到了极限,只要稍微一颤动就会滚落下来。

陈词站起身,来到床边,他伸出手,将这一滴血抹进了傅天河的唇缝。

傅天河苍白的唇被染上浓丽艳色,睡梦中的alpha贪婪地伸出舌尖,将带着晚香玉味道的血腥尽数舔去,又似乎渴求地搜寻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