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父子算什么呢,当年是我爹自作多情,贪图那个原就不属于他的糖,才落得七岁断指,是他活该,是我爹贪图他明月清风的那一点点温暖,才落得最后的下场,是他的活该、”
“现在,是我贪图不属于我的家人,才变成现在的情况,是我活该。”
说完,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蓝泱早就泪流满面的摇头,伸手扶着晓晓的头:“你不要那么说,不是你的错,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晓晓满脸泪痕,嘴角含血,将头靠在蓝泱单薄的肩头:“泱泱,我什么都没有了。”
“爹走了,师姐走了,父亲不是我的,就连名字都不是我的。”晓晓浑身都在颤抖。
蓝泱也是满脸泪痕,他轻轻抚摸着蓝泱的后脑:“你别那么说,你还有我,还有姑父,还有我父亲和爹,还有蓝卓和瑶瑶,名字没了咱们再取,你别太伤心。”
直到用安神香在此让晓晓睡去,蓝泱才抹着眼泪走出了房间。
温晟便直直的站在门口,脸上也有未干的泪痕:“到底是薛洋,害了晓晓。”
晓晓被蓝泱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找到一个没人看守的机会,摸进了晓星尘的房间。
晓星尘一个人坐在窗边,好半天才开口说道:“这位公子,你在门口站了好久,可是有事情要说吗?”
“没有,”晓晓嘴唇颤抖,苍白:“道长,来我岐山那么多时日,我。。晚辈都没能前来拜见,今日身子稍好了一点,特来拜见道长。”
“多谢”晓星尘的神情格外温柔,温柔的笑着说:“温公子请坐。”
晓晓没有纠正晓星尘关于名字的错误,反正晓晓这个名字不是给他的,他现在叫什么都没有关系。
“道长,不知有一事,当不当问。”晓晓纠结好半天,才开口说道。
晓星尘的笑容越发温柔,越发衬的晓晓那张和晓星尘像了九成的脸,苍白无力。
“不知道长的眼睛,是怎么成了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