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生羲笑,突然上前把人拉过来,一把横抱起,顺便拿起刚刚翻找出来的睡袍,走了出去。
周望舒终于被放在独立的大椅子上,并且温生羲跟他坐对立面时,他偷偷松了口气。
乖巧地捧着牛奶杯小口小口地抿着。
“宝宝。”温生羲叫他。
周望舒一急,急出个牛奶泡,他看着杯子里的牛奶泡泡,不知怎么,羞愤地抬头瞪着温生羲,“你有完没完!”
温生羲挑眉,“我怎么了。”
周望舒看着他一副不知所云样就来气,刚刚把他放马桶盖上,非要帮他刷牙,结果刷出满下巴白泡沫还亲了一口的就是这个狗男人。
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对他轻抱轻放,开口闭口都是宝宝,不让他走一步路,次卧到主卧,主卧到厕所,又从厕所到饭厅,就连去厨房盛个牛奶,都是抱着他过去,一人端一杯的。
周望舒负气地别过脸,打定主意不理他。
温生羲摸了摸鼻尖,好像是娇护过度了,某大龄小孩好像不喜欢这样。
他轻咳一声,“把鸡蛋吃了,还有粥。”
周望舒瞪着面前的白粥,上面一根绿色的葱花都没有,鸡蛋也是水煮蛋,被剥了壳的白白胖胖的水煮蛋。
不是特别想吃,但是又不想拒绝。
他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捏着小勺乖乖地吃着毫无任何味道的清粥,水加多了,煮的时间太短,连大米的清香都没有。
温生羲看他在乖乖吃饭了,才起身,“我去收拾卧室,你手机在那充电,吃完了再看。”他指了指客厅。
周望舒啊了声,他都忘了他手机了,记起什么,他忽地蹙眉,“今天不是周五吗?”
他昨晚演话剧那今天就是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