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那年被抚养学校一个管理人私下卖给了一个中间人，期间又被转手了好几次。si的非法贩卖网站上，有好多关于他的传闻，有不少闻过他信息素的alha都在找他。”

李尔目光沉了沉，轻轻捏着自己的手指关节：“那个抚养学校的管理人现在在哪里？”

“事情败露，他已经被处死了。”

“那芜君在抚养学校的档案呢，把他的档案调给我。”

“档案上，芜君已经死了。也许是那个管理人为了掩藏他贩卖si的事实，所以给芜君伪造了一份死亡证明。要不要我……”

“不用，就让他是个死人。”

艾斯凑近了点，像聊八卦那样压低声音兴致盎然：“还有件事，我去他家告诉他父母芜君还活着时，他父母十分冷淡，刚刚我跟他说到他父母，芜君也一样没什么反应，这实在有点奇怪吧。”

李尔手臂支在沙发扶手上，手掌撑着下巴：“这不很正常吗，如果他分化成esilon，那他父母保证对他很热情。”

“话是这么说，但芜君的父母可是保护了他14年，按理说不会因为他是si就突然对他没感情了。”

李尔听着艾斯叨叨有些不耐烦，他又不是要为这个si解决家庭矛盾来的。

“他跟父母有矛盾，会影响他为我办事吗？”

“不会。”

“不会你啰唆个屁。”

“我不是关心一下他嘛，怪可怜的。”

李尔轻蔑地看了艾斯一眼：“幸好你是个e，要不然你可能得开个收养所，专门用来可怜。”

几天后的饭局，李尔和艾斯先到地方，挑了一个最隐秘的，适合谈话和展示si魅惑能力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