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的时候,他看到时涧趴在温沚肩头,对自己比了个“耶”。
钱伯忍不住张了张嘴。
论手段,还得是时先生最厉害。
佩服佩服。
时涧这一晚舍生取义,没逃得过温沚的折磨,第二天实在起不来床,浑身上下都是温沚留下的痕迹,肯定是没办法去拍戏的,只好腻在温沚身上求他“负责”。
温沚瞅了眼怀里没良心的小东西,将他给扒拉下来,转头就又被他抱住了。
时涧的小脑袋枕在温沚胸口,睁着无辜的眼睛看他。
“先生,您真的不打算让我放一天假吗?”
“我这样没办法去剧组的。”
温沚皱着眉看他,想起昨天他对别的男人笑得花枝招展的模样便来气,又一把将他扯了下来。
“你不是很喜欢拍戏么。”
时涧的腿搭在他的腿上,又抱住他的腰,哼唧了两声。
“喜欢。但是更喜欢您。”
温沚的脸有些热,他别过脸去不看时涧。
“自己请假。”
时涧才不干呢,放着温沚不用,自己请假才不划算。再说了,罪魁祸首就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