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啧了声,“喂吧。”
刑洲:“你刚刚是不是差点说以后不给我做了啊?”
“有自知之明就好。”
刑洲笑意更深,蹭聂星然的脖颈,特别想说句荤话,“星然……”
聂星然困了,嫌喂的慢,自己端着一口气喝完了,特别难喝,他喝了半杯水,“什么?”
刑洲收紧环在聂星然腰上的手,“生|殖|腔不用忌口。”
聂星然:“……”
“就玩了一次,想玩里面的了?”
刑洲笑着揉聂星然的手,“不是,没玩够呢。”
“我说荤话啊。”
聂星然撕掉刑洲额头上的绷带,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了。想起钟羲和说的那句话,聂星然哼了声,虽然不想承认alha比他厉害,但确实有些东西,天生就注定了。
“去拿医药箱,我给你换药。”
刑洲抱着聂星然去拿的医药箱,没回沙发,坐到了窗台上。
聂星然给他上药的时候,刑洲扶着聂星然的腰,说:“星然,你出国吗?”
聂星然捂着刑洲的眼,直接倒了一瓶盖酒精上去,“不知道。”
“反正我出不出,你不是都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