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子被砸的那天,有人将写着咒术的纸放在了我家桌子上。”张梅一脸淡漠道。
“纸在何处?”释道问。
张梅:“烧了。”
那可是重要证据,一开始没打算自首的她怎么会留着那要命的东西,她这一自首,整个虞城都震惊了,怎么也没想到真正的凶手是这两口子,听说张梅当堂说出所有,还让人看了刘明的尸体,当砍头的令一下,张梅却请求县官将她丈夫的尸体埋了。
县官是不想管的,但是张梅那阴郁的眼神抬可怕了,那魔物听说咬死刘明后就跑了,谁知道还回不回来,所以县官只能答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虞城开不了狗肉馆,他们大可以做别的,偏偏为了一口气害人害己。”重雨楼道。
退了堂,阿黄就被放了出来,重雨楼过去摸了摸阿黄的脑袋,又带了东西给阿黄吃,但是这次阿黄没吃,它快速地像一个方向跑去,重雨楼和释道跟了上去。
原来阿黄是回了更夫的家,打开门,里面没有任何人,阿黄在这个家里闻来闻去,到处都是更夫的味道,但是更夫却不在了,重雨楼看着难过。
阿黄最后围着床叫了几声,然后向外跑去。
“它又去哪儿?”重雨楼问道。
释道说:“那个方向是墓地。”
果然阿黄到了墓地嗅着来到了更夫的墓穴,因为更夫家里没人,他的墓连个墓碑都没有,只有一个土包,重雨楼心有怜悯,于是用法术给更夫做了一个墓碑阿黄坐在土包旁边呜咽地叫着,重雨楼能听出他的伤心,而释道的眼中,他看见更夫的魂魄摸了摸阿黄的脑袋便随风消散了。
“阿黄,跟我们走吧,害你主人的东西还没抓到,你在这里会冻死的。”重雨楼蹲下来摸摸阿黄的皮毛说。
阿黄又围着土包转了几圈,然后叫了几声,就跑到了重雨楼的脚下,重雨楼看着墓碑说:“我会照顾阿黄,你安息吧。”
说完重雨楼带着阿黄和释道一起离开了墓地,他们回到了小院,重雨楼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在浴桶里睡了一觉醒来后,天已经黑了,他出了浴桶披上衣服,然后就发现阿黄在刨墙。
“释道,它在干什么?”重雨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