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立马让楚聘的心沉了下去，楚聘张了张嘴，然后开始穿衣服，股间的疼痛让他差点站不起来，他的眼睛越来越红，直至模糊。

穿好衣服，楚聘擦了下眼睛，然后走到玉虚面前问道：“昨夜我们算什么？”

玉虚：“就当那是一场梦吧，若师弟难过，师兄愿意做任何事情补偿你。”

楚聘惨笑了一下说：“师兄，你明知道我不会为难你，那就当它是一场梦吧！”

离开前楚聘又问道：“昨夜师兄真的看错了吗？”

玉虚没有回答，楚聘带着失望离开。

从这一天开始，两人就很少见面了，见了面也是尴尬，楚聘已经脱离了楚家，他也不打算回去，于是住在灵鹤宗的小院里不出去。

过了几个月，有小童子说玉虚又突破了，只要下次突破时吃了星陌留下的金丹，就可以羽化登仙，楚聘听到这个的时候脸越来越白。

他自己只是个凡人，而且于修道并没有太多天赋，也不够努力，这辈子大抵也只能当个凡人了，但是师兄不一样，他成了仙族，意味着他们永远都见不到了。

楚聘终于走出了自己的小院，他找到玉虚时，玉虚正在练剑，看到楚聘停了下来。

“师兄，你要大成了吗？”楚聘问道。

玉虚点头，楚聘嘴唇颤抖，然后一步步走过去抱住玉虚，将脑袋靠埋在玉虚脖子里，他颤抖着，玉虚很快就察觉到了脖子上的湿润，他眼神复杂，抬起手环住楚聘。

“我们终将一别，你无须太悲伤。”玉虚安慰道。

楚聘哭着说：“可我爱着师兄，我不想你离开。”

玉虚什么话也没说，说到底还是自己对不起楚聘，楚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一点点退出玉虚的怀抱，他擦着眼睛说：“师兄，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