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木耳口里,那人竟是连东方教主都怕的日月明尊。
花满楼并不十分相信这个判断。
耳朵听的,比眼睛看的要真实。
他能听到那人对木耳的一片赤诚与怜爱。
恒山花姓同宗算不得什么大事。江南花家慷慨好施,凡姓花的都认作同宗,每年各种到本家的状子不计其数,他们也懒得去管。
请求木耳出手,不过是个支开他的幌子罢了。
花满楼听木耳的气息已散去,便对殿后的连城璧远远呼句:“明尊出来一叙无妨。”
花满楼他们跟连城璧聊什么,木耳是听不到的。
他人已远在千里之外的恒山山麓。
恒山不像华山造作,山脚下没弟子守着界碑。荒草疯长遮住半个“派”字,也无人前来打理。
木耳在漫到习惯的草丛间穿行。
听到女子呜咽的声音。
那声音很细,从鼻子里哼出来,随着风吹草动在无人的野外还算十分清晰。
木耳循声而去。
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正行龌龊之事。
他身下的女子是个尼姑,上身的外袍已被撕扯破烂,露出光滑的肌肤。
女子的穴道被点住,除了鼻子哼哼,全然反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