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尔眉头松弛,“你怎么知道?太空金属,听我以前的同事说了,这是目前最前沿的技术,可以最大程度减少排异,还能稳定代谢。”
既然是最前沿的,为什么他已经换上了?
安无咎不能保证自己是最早的被试者,可也比这些待召集的早许多。
难道这是新的一轮?
“怎么了?”加布里尔觉得他的表情怪怪的,像是有什么心事。
安无咎摇了摇头,他明白这个临床试验对加布里尔的意义,机会难得,如果成功了,他的妹妹就能重新站起来,可是安无咎始终觉得这其中不这么简单。
挣扎一番,他还是对加布里尔说,“毕竟是关系到脊椎骨骼的事,还是要慎重一些,万一出点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这我明白,”加布里尔笑了笑,“我也和那帮人共事过,他们的能力我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抢着当被试了。”
安无咎点点头,“我认识一个专门做义体的医生朋友,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请她帮忙。”
“行。”加布里尔爽快答应,身旁的小姐催促得紧,他有些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先进去吧!”
“我们也先走了。”安无咎颔首作别,转身和沈惕一起离开了。
街道上的空气有些浑浊,灰蒙蒙一片,安无咎靠近沈惕些,想挨着他走。
沈惕就更直接,一把抓过安无咎的手,牢牢牵住。
“你好安静。”安无咎对他说。
沈惕笑了笑,“我在看你。”
“看我什么?”
“帮人,救人。”沈惕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这么好一个大善人是我的,当然得好好欣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