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知道的。
这段关系的发生,是一场意外。
两人发生关系时,她意识昏沉,她也自然相信,受到影响的念淮安同样(情qíng)绪失常。
终究原因对两人皆是那块在两人手里华成粉末的石头。
而一切的变化都是因那块石头而起。
老实讲,她其实是开心的。
哪怕念淮安的亲近以及在她眼里的变化皆不是因她自己自(身呻)的感(情qíng)而起,但是她却卑鄙的享受着来自念淮安的亲近。
相较于自己,或许念淮安对她的感(情qíng)并不是(爱ài)(情qíng)。
她对她无关(情qíng)(爱ài)。
也许是友(情qíng),也许也仅仅是初次相遇时的彼此的熟悉。
甚至她自己,一直都是连累着念淮安。
如果换成自己站在淮安那样的位置的话,是否会喜欢这么没有用的自己呢?
不不对。
相比于自己的欣喜,念淮安对于同(性性)应该是排斥的吧。
毕竟没有哪个人会轻易接受和同(性性)之间发生了关系!
她不想被念淮安讨厌,更不想惹来对方的厌恶以及排斥。
原本因和念淮安变得亲密的喜悦被自我的否定一点点蚕食干净。唯独剩下了难言的酸涩和蔓上指尖的冰冷。
心突然像是被撕裂了一道缺口,钝痛的将原来小小的错觉一点点的捏碎。
“吃饭吧,外面有他们送过来的汤。”念淮安并没有看到萧韵失落的神色,也因此错过了对方蜷缩着(身呻)子,整个人更深的躲在了被单下的动作。
念淮安的视线撇向一处,各种各样她自己都说不明白的原因使得她并不敢看萧韵。
她落下这句话见萧韵半天也没有动静,心里忍不住泛起疑惑,然后抬起眼看向对方,萧韵仍旧是半垂着眼,大半张脸被她藏在被单里。
来自萧韵悲伤的(情qíng)绪若有若无的让念淮安稍稍的察觉,原打算转(身呻)离开的她停顿在了原地。
说是打算离开,不如说是抱着些许几乎有些荒唐想要逃离的(情qíng)绪打算落荒而逃。
“你......你不饿吗?”生平第二次她的话变得磕巴,变得有点啰嗦。这在原来的她看来,简直难以相信。可她偏偏做了,偏偏还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并且还坐在了萧韵的(身呻)旁。
萧韵这次依旧没有应她,而在察觉到念淮安凑近时,萧韵分不清自己怀着什么样的(情qíng)绪,她用力一缩,整个人都躲在了被子里。
这不免让念淮安一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