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心跳,无法抑制的恐惧和慌乱,惠江发现自己还是错了。

他终究无法接受……

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慌乱而急促……逃跑了。

走廊里,只剩下那个拿着房卡的人,指尖颤抖,试了几次都无法插入,视线不知被何物模糊了,冰冷划过面颊,最终滴在脚下的绒毯上。

“哈哈!”惠江靠在墙边喘气,看着外头渐暗的天空……抬起手遮住双睛,一切都结束了。

不知缓了多久,他才放下手,后背湿了一片,心里说不上的难受,惠江转身亦步亦趋地离开。

“咔嚓,”拖着疲惫的身躯,扭开门锁,客厅的时泽清听到声响,好奇地抬头:“今天怎么这么块回来?”

“嗯,”惠江换下鞋子。

然而颈部的牙痕还是被对方注意到了,时泽清撑起身子,“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惠江摸了摸,没力气解释。

“郝途咬的?”

惠江靠在沙发上,不吭声,他实在太累了,短短一天发生了太多,耗光了身体的精力,解释得太多,已经不想再解释。

时泽清见他不说话,靠近几分,“你们做了?”他很紧张也很气愤,恨不得一口咬在那副牙印上。

“没有,”惠江不想讨论这个事,“都说了我是直男……洗澡先。”

时泽清眯眼,不对劲,一回来就洗澡,脖子还有那样的伤,不过以自己对惠江的了解,就目前来说,他绝对不会和男人上/床,难道是?

惠江被人强/暴了?!

时泽清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赶紧调出洗手间的监控,仔细观察对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