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同自己一起来的顾正均还在等,钟泽言对顾子濯开口道:“让钟万送完你父亲,把我要的文件送过来。”
“他来了?”跟着钟泽言一起来的?
钟泽言,“嗯。”
几个小时前打算把自己送给钟泽言的老爷子,和钟泽言一块过来,顾子濯看向钟泽言,“他,有说什么吗?”
“嗯?”
看来钟泽言没发现什么,顾子濯匆匆回了句,“没什么,怎么叫钟万?”
钟泽言将顾子濯的目光引向桌上的红色芯片。
照钟泽言的意思,顾子濯食指指腹在上面点了下,房间里立马传来钟万的声音。
“家主。”
顾子濯道:“送顾老爷子回去,另外把东西拿上来。”
顾子濯让出家主椅子后,钟泽言坐了上去,注意到桌上缺了东西。
垃圾桶里多了本相框。
钟家没人敢随意进出他的书房,能进来乱扔的就只有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十九岁娃娃。
顺钟泽言的目光望去,顾子濯在钟泽言质问的眼神下开口道:“我还没问你,你在书房放这照片是什么意思?”
一个气急败坏,一个从容不迫拿起桌上文件,放在手里翻阅。
再次被忽视的顾少爷,抽掉钟泽言手里的文件,“你什么意思?”
钟泽言示意他把文件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