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主表示愿意配合,想看看小犊子要做出什么报复措施。
一不做二不休,不能他一个人吃亏。
这么想着,顾爷抿了抿唇,伸出一只手捏住钟泽言的鼻子不给钟泽言呼吸,再照钟泽言刚强吻他的动作,强吻了钟泽言!
钟泽言那双不老实的手换上他腰的时候,顾子濯凶相毕露,“别打扰爷!”
对于这种投怀送抱,钟泽言乐在其中,任由苗苗使唤。
他强吻钟泽言就是为了报复,咬住钟泽言的两片唇,把钟泽言能呼吸的地方全部堵上,他就看看钟泽言能憋多久的气,什么时候脸憋到跟柿子一样红!
慢慢地,钟泽言的脸色开始变红。
逐渐比顾子濯的脸色更红了。
看到这份成功,他才放过钟泽言。
钟泽言出声道:“苗苗。”
“别叫我苗苗。”从钟泽言嘴里说出来娘们唧唧的。
钟泽言刚才在法庭外以退为进松开苗苗的手,用来消除苗苗的戒备心,再而让钟万去处理掉让苗苗掉面子的照片,最后再施苦肉计试探苗苗对他的感觉,钟泽言为诱苗苗回家花了不少心思,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听说苗苗醒后,一直在问人我的消息?”
“问你死了没,死了最好。”
“口是心非,”钟泽言捏了捏眉心,朝钟万问道,“昨晚三少跟我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大清了。”
身为家主最得力的助手,钟万记人记事的本领一流,“三少当时尽管很虚弱,仍然紧拉住家主的手,吃力地重复说让家主别死,危难关头三少为了家主的安全,还让家主抛下他。”
钟万说的声情并茂,顾子濯觉得钟万不去写书,给钟泽言当助理屈才了。
知道走狗跟钟泽言穿一条裤子,顾子濯嫌弃道:“我那是不想你们给我陪葬,我死了都不能摆脱你们两个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