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听舟走上前抱起宗沅,他其实不平静,喉咙干涩,半垂下眼,“那谢谢宗叔叔了,沅沅跟我走。”
宗父暴怒,拍了一下方向盘,“你敢!轮得到你说话吗?我看见你就恶心!吃我的住我的,还分我的钱,你们母子两个可真是阴沟里的老鼠!”
宗沅哭着护住宿听舟,“爸爸你怎么这么说话,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你说话很没礼貌……”
宗父吼道:“闭嘴!”
保安看情况不对,忙从保安亭里出来,“别吵架啊,业主,你赶紧把车开走,后面还得出呢。”
宗父要面子,没再失态,准备升上车窗,“搬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宿听舟淡淡,“你们还没离婚。”
宗父气得够呛,保安又催了两句,他只能嫌看一眼宿听舟都觉得恶心,绷着脸开车走了。
保安看宿听舟跟宗沅两个学生,关心地问了句,“没事吧?是不是被骂了,他开那是豪车,有钱人,有些脾气不好,下回离远点啊。”
宿听舟不敢看宗沅,对保安点了点头,“谢谢,没事了。”
把手里的烧烤给保安,“当宵夜吧。”没等保安拒绝,他直接放到窗台上,两手都抱住宗沅,“宝贝儿,我们回家。”
宗沅眼里含着眼泪,“不是家。”
宿听舟呼吸艰难,低声,“只要我一天在,那就是。”
宗沅哭了出来,“那你不在呢?”
宿听舟亲宗沅的眼睛,说不出话。
“他们怎么要离婚啊。”宗沅哭的伤心,说话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婚。”
宿听舟到现在心里窒的厉害,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说,太压抑难受了,不停亲宗沅,“别哭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