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章华有些退缩，但后来还是硬着头皮：“我看到章总那天在看纽约一所大学的资料。”

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这是为莫小北看的。

章伯言的眼神温和了些许，淡声嗯了一声：“我是有这个意思。”

章华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章总别忘了，纽约还有一个人。”

“你是说陆泽？”章伯言挑了下眉。

章华回以微笑。

而后，他家章总就说了句挺让人意外的话，“如果小北过来念书，我会过来陪读。”

章华：这这这……好吧！

章伯言微顿了一下，又开口：“不过，我还没有决定。”

陆泽，确实也是他没有决定好的原因。

章华点头，又接了之前的话题：“章总，莫氏那边，老夫人那里有些沉不住气了，一直在问章总什么时候行动。”

何况，莫小北是陆泽喜欢的，她总听陆泽说，莫小北多么可爱，就像是一个小动物一样，会咬人，但是她总是受伤，他说他最喜欢她受伤时陪在她身边，那时就感觉自己成了她的全世界。

陆曼垂眸笑了一下，这么快，章伯言就成了莫小北的全世界了吗？

他想都没有想过吗？

陆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挤出微笑的，只知道心脏都麻木掉了。

等章伯言回来之际，他坐定，她闻着身边好闻安定的气息，恍惚间似乎还能闻到一种属于小女孩的馨香，那是莫小北留在他身上的吗？

她淡淡雅雅地微笑着，只在峰会结束的时候和章伯言约了晚餐时间。

“我会带小北去，你也认识！”章伯言很淡地说。

在那瞬间，陆曼几不可见地微僵了脸，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神情，近乎愉悦地说：“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小北了！怪想她的。”

章伯言的目光落在陆曼的面上，没说什么。

这时，章华过来低语了几句，章伯言微微歉意：“我还有点事，晚上见。”

陆曼点头，看着他离开。

章伯言和章华直接来到酒店的顶层，那是峰会为他安排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