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都是昏昏沉沉,时而醒时而不醒,每次醒过来时秦温纶都在一旁,而他的手里必定拿着药,导致初久后来都形成了一个应激效果,看到秦温纶就伸手去拿药,喝完之后继续睡。
而其他的更别说想,她脑海里空空一片,倒下之后就睡了,至多突然想起来的时候,会稍微挣扎一下,没多久就又睡了过去,
直到有一天,她再次睁开眼,看到秦温纶站在一旁,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拿药,却听秦温纶温声道:“门主在床上休息多日,病情已稳定许多,药已经过完一个疗程,还请门主下来走走。”
初久听到这话,迟钝地消化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从床上坐起来,在秦温纶的搀扶之下朝床下踏去。
如常一般,刚一下床就瞬间软了下去,然而这次还能多一分瘫软酸胀的感觉,显然是有了效果,初久咬咬牙,撑压着秦温纶一步步朝外走去,如此来回十来遍,才大汗淋漓地回到床边坐下。
“我不用再吃药了么?”初久问。
“是的,只消这么练习几日,门主便可好好行走了。”
初久问:“我睡了几日”
“没多少日子。”秦温纶细思片刻,给出一个数字,“十五日。”
初久:“…………”
这是大西洋彼岸的没多少日子吗?
她无奈地抽了抽唇角,问:“那晏且南呢?他现在的情况如何?”
“还在地牢之中,尚好。”
“算了,你把他叫回去吧。”初久这几天也不是一直在睡,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刻,想到这事,也理了理思绪。
她和晏且南,一个是炮灰女配,一个是男主,只是穿到了貌似是抄袭者的书里,现在的走向有些不同,而且也就只有她记得这层关系,若按书里的世界关来说——
那她就是反派,晏且南是正派,本就正邪不两立,喜欢上了,那叫逆天下之大不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