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姜子明看了一眼左右两人,心情十分沉重。

孙修远抱着两份大礼,特来道谢,寒暄过后,他将礼递给管家,将酒斟满,饮下后,汪爻拎起酒壶又给他斟满,神色阴沉,“我梵天派的礼可够大?”

孙修远望向姜子明再敬,“晚辈受之有愧!”

他才喝下,汪爻继续给他倒满,冷言再问,“我梵天派的仙尊可好欺负?”

孙修远浑身一怔,手中的酒险些洒出,“晚辈不敢!”说着就要跪下赔罪一般,姜子明抬手扶住他,温声道,“今日是公子喜事,来者皆是客,不能光紧着我们这边,也该去谢谢他们。”

说着,他将孙修远手中的酒杯拿下。

孙修远看着温和的仙尊,受宠若惊,仙尊明明是温雅君子,哪里是传言中的孤傲寒梅,万年石木。

“去吧。”

孙修远浑浑噩噩的离开,姜子明看愠怒的汪爻,想将他手中的酒壶拿走,却被他躲开不说,他还气怒的喝了好几口,骂道,“怎么?义父这次闭关修的是仁爱之心吗?”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气势汹汹的将酒壶往地下一掷,幸好楚骄反应快的施法接住,才没发出巨响。

楚骄微微挑眉,没了适才春风拂面的笑意,语气冷冽,“汪少主是想让人知道梵天派是不知礼数的门派吗?”

“与你何干!”汪爻虽是满脸不甘,但也没再闹腾,瞥了一眼姜子明后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