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这么不正常?宛如比她还年幼的孩童,还是个幼稚的孩童。
江溆倒是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他靠近了小姑娘,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你讨厌我了?”
“没有。”
“你嫌我烦了?”
“没有。”
男人撇嘴,颇为理直气壮,“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谢姜嘴角抽了抽,无奈扶额,“我要看路啊,不是你说的吗?让我走路的时候看着路,不然会摔的。”
江溆稍稍回忆了一番,发现自己确实是说过,但并没有就此罢休,“那我们歇一歇,先不走了,你看看我。”
谢姜面上的表情更茫然了,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语气古怪,“你到底是不是皇叔?”
感觉被掉包了。
男人却是忽的睁大了眼,颤抖着手指,语含不满,尾音上扬时甚至带上了几分委屈,“你在嫌弃我?”
“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谢姜微微一笑,果断将他扒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拂开,掸了掸衣袖上的褶皱,“我要去练字了。”
这话说的有点委婉,相当于一个逐客令,江溆自然不会离开了,当即跟上去,主动帮她整理桌案上的书卷。
这几日待在姜府,谢姜练字的课业倒是不曾落下,前几日宋沉过来时她也有成果给他检查。
外婆文氏的身体每况愈下,谢姜闲暇之余便会抄写佛经,算是为她祈福,也能练练字,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