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将桔子送进书房,沈翼在吃栗子,乘风一脸奇怪:“哪里来的栗子?”
“和你有关系?”沈翼道,“出去,关上门!”
乘风乖乖出去,蹲门口吃桔子,一瓣进嘴,酸!
叶文初接着闻玉给她拧得热帕子,擦了擦脸,笑着道:“我没事,你大惊小怪的。”
“等会儿难受你不许叫唤。”闻玉戳了戳她的额头,“闹腾也不行!”
叶文初笑了起来:“我以前喝醉也没闹你啊,居然还嫌弃我。”
“师兄,师姐不会承认,”白通低声道,“但我能作证,她喝醉的两次,您最倒霉。”
因为只有闻玉不放心她,怕她吐了呛着,怕踢了被子受寒,总之,她喝醉两次他都是彻夜未眠。
叶文初瞪了白通一眼,白通夹著书,悄无声息地回房去了。
“睡吧睡吧!”叶文初催着闻玉,“你不用担心我,我有点晕,但远没有醉酒的程度。”
闻玉叹气。
叶文初洗漱睡去了,闻玉坐在客厅里看书,时不时停下来听一听隔壁她的呼吸声,等她哼哼喊渴的时候,他将八角喊起来去给她倒水。
……
第二天中午,叶文初去衙门,胡莽几个人都在等她来。
“四小姐,去杨老四家的人回来了,杨老四没有回去。”胡莽道,“他家里人也正奇怪,说他自从去桥上做工,每个月的十一都会回家住一个晚上。”
“这次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没有回去了。”
叶文初点头,将她昨天查到的东西给大家看:“这是嘉通江船只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