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靠在椅子上,看着屋顶发呆,马玲沐浴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进门:“师父,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有吗?我高兴着呢,生理性青春期懵懂。”
马玲嘿嘿笑了,一脸的猥琐。
叶文初把书丢她脸上,关上睡觉去了。
她怀疑闻玉是故意的,但又觉得她多想了。闻玉素来内敛含蓄,就算有什么也不会主动,今天一反常态,也没有理由啊。
但如果是,这就是闻玉最大尺度的表露心意了。
叶文初用被子将头脸包裹住,强迫自己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闻玉隔着门喊她:“要去药行了,你还不起吗?”
“今天想偷懒,你去吧。”
“是不舒服吗?”
“没有,纯粹偷懒。”
闻玉坐在门口叹了口气,懊恼昨晚给她看那个病例,明知道她还小,却要做这种暗示。
是他心急了吧?
“初初,”闻玉对叶文初道,“那我先去药行,你要是没事就过来,我这还存着病例,带着毛很远一起讨论。”
“我走了。”
说完,就听到叶文初闷着声音,应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