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苗头,还是扼杀了比较好。
…
言景笙被莫名其妙地拒绝了一通,出了时心情肯定不大好,他沉着脸站在戏院门口,看着夜色思索间,听见了细碎的呜呜声,然后有东西在蹭自己的脚,他低头看去,“呀,这漂亮的小东西。”
蹲下身去,在他面前的,是一只红狐狸,四肢纤长,在戏院门口灯光下一身皮毛像一团火。红得很纯粹很艳丽,当世赤狐算是比较常见的品种,但红成这般的,言景笙只在那出戏里听过。
赤丹朱霞,艳绝容光。
言景笙一边摸了柔软的皮毛一边说:“你莫不是从那出戏里跑出来的狐狸。”
“嗤嗤…”狐狸抬起琥珀的眼睛望着他,然后伸着小脑袋蹭他的脚。
“你倒会撒娇,这是认我做主吗?”
那只红狐狸倒真像听懂了似的,点了点头。
“那说好,你可不能放臭气臭爷,不然把你给剥皮,用来暖手。”
红狐狸眸子里落了星星。
“跟着走吧。”言景笙站了起来,就往前走,那红狐狸跟着他走了几步,就轻盈地一跃,爬在了言景笙的肩膀上。
有些寡淡清新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总让言景笙想起柳不语。那人,也长了一双漂亮的狐狸眼。
“家里有一只狐狸,外面还捡了一只狐狸…”言景笙勾唇笑得很开心,刚才莫名其妙受的一通气也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