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我有关系啊,柳不语啊,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言景笙感叹道。
“那就不招架了。”柳不语浅浅一笑,然后尾巴变得更长更大将言景笙裹到了怀里。
柳不语能感受到他们的小狐狸在翻身。两个人相拥着,言景笙下巴尖靠在柳不语的肩上,低笑着说:“你这尾巴都能当床使了。”
“言言喜欢就好。”
“挺喜欢的,来奖励你一下。”言景笙抬起头来,两个人鼻尖相蹭,呼吸可闻。
“好。”柳不语乖巧地点头。
言景笙便吻了上去,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肚子里的小狐狸闹腾了一阵也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怕打扰这一刻的温存。
…
窗外一片新绿,春色浅淡。偷过雕花木窗户,可以看到园拱的架床上轻薄的纱帐上映出的交叠纠缠的两道身影。
低哑的喘息和低吼声让床嘎吱作响,房间里像是被点了一把火,越热越烈,这里的春色比外面的世界浓烈许多。
修白的手指抠紧了床单,骨节泛白,大滴大滴的汗水从柳恕的脸上滴落下来,在床单上留下深褐色的印记。
他跪趴着,受到的撞击得猛烈而不留情面,本来就白的脸色更加苍白的可怖,牙齿紧咬着唇瓣,很快便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