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说。”
“我大哥这事关键性的证据就是那特务,现在容也毁了。小柳,你化成那人的模样,明日张世鑫六十大寿去出席,会有我们这边的特务拍到照片或者传来消息的,只要证明姓李那特务还活着并且远在北方,我大哥就没有罪名了。”言景笙说完一拳头捶了下自己的掌心,“小柳,你简直太好使了。”
“可以,不过我得先把你送到我四叔身边。”柳不语道。
“行,没问题。等爷把货卸了,欺负人的,一笔一笔讨回来。”
……
鞭伤化脓,棍棒伤伤到了筋骨,刺穿琵琶骨的铁链,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言景慈直接把余大带到了主卧,刚把人放上去,结白的床单就染上血污。言景慈抬手想抹汗,连他手上都是血。
管家已经领着翁老先生过来,丫鬟也烧好热水抬来濡湿棉布为余大擦着脸。管家劝他下去换身衣服,言景慈摆了摆手,插着腰走到正在检查伤势的翁老先生身边,“老先生,他身上的伤可要紧?”
“一般人的话早去了。”翁老先生拿剪刀剪去穿透琵琶骨铁链旁边的衣服,药棉擦去血迹,酒精一股脑地倒在上面,昏迷中的余疼得弓起身子,咬破厚实丰腴的嘴唇。像垂死的鱼挣扎弹起来又倒回了床上,胸膛急促地起起伏伏。
“按住他的手脚,我要把铁链取了,对了,塞块棉布在他嘴里,免得咬到舌头。”翁老先生挽起袖子吩咐着。
一向没有伺候过人的言景慈听老先生的吩咐,按住余大的一只胳膊,其他下人固定剩下的手和脚。
翁老先生深呼一口气,拽着铁链的一端,猛地一拉!
嗤噗!
鲜血飞溅到言景慈脸上,余大活生生疼醒,赤红的眼睛圆睁,含住的棉布上沁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