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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会话后,余大就离开。

哪有那么多依依惜别,人各有志,只是盼着,彼此都能安好。

言景笙正想着怎么套柳不语的话时,接到了安意的电话,主棺开了。

他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驱车去了佛陀山。

相比于其它耳室的富丽堂皇,主墓只有偌大的黑漆漆的棺椁放在八卦阵的中央,整个墓室的石壁都是黑石,用紫色的颜料雕刻着稀奇古怪的符文,最可怖的是,棺椁四周密密麻麻地摆放着泥塑端坐着婴儿,眼眶黑漆漆的两个洞,造型可怖而又怪异,数量额多到宛若蜂巢。

看得人起了鸡皮疙瘩。

安意站在言景笙身边叹气,“巫蛊之术在东岳中后期绝迹,一直都是未解之谜,如今却在瑞安王的墓中看到,或许,能给出一些答案。”

言景笙眸色微沉,然后说:“棺材打开了吗?”

“啊,开了的,不过是空棺,里面只有一幅画,看上去没有什么机关,可是就是拿不起来也打不开。”安意和言景笙一边穿过泥塑一边说。

真正看见空棺时言景笙松了口气,然后又觉得自己可笑。

他怎么能看到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几百年过去了,能剩点骨头渣都不错了。

言景笙弯下腰去,试探性地拿起那幅画,令安意瞠目结舌的是,言景笙轻轻松松地拿了起来。

画纸从外封看起来崭新,一点也不像古墓中的画。

言景笙倒不稀奇,他倒要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他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