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姜晚就听见林遂在喊她。

“好学生。”

姜晚假装没听见，转身朝着樊语芙离开的路走，身后却又是一声。这次是点名道姓。男生声音不大，却带着力量，穿过人群而来。

“姜晚。”

姜晚脚步顿住，他说：“转身，过来。”

姜晚本想继续装没听见，但周围吃瓜人的视线全落在她身上，她想装也装不下去了。她转身，认命地朝着林遂身边走去。

越走越近了，她才发现林遂身边的云柔，脸色不是很好。

林遂把姜晚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低笑了一声，然后才向云柔道：“不用麻烦了。”

云柔脸色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正常，“没事儿，我喜欢布置，再说了爷爷说让我多帮帮你。”

“帮我？”

林遂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嗤”了一声反问道：“帮我什么？”

“帮，帮你，你的病……”云柔还想说什么，却被林遂眼里的冰凉和危险给惊到没敢接着往下说了。只好道：“帮你布置好这场生日会，好吗？”

林遂凉凉地扫她一眼，“不用。”

“好吧。”

姜晚看着云柔转身离开，等对方走远了，姜晚才突然想起来刚才林遂拒绝了云柔？？？

怎么会呢？

姜晚还没想明白为什么，头顶突然响了一道声音，混在早春的空气里，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