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虎虎生风地走过来,是阿伦和巴里回来了。
“爸!大哥!米洛他太过分了!”安妮控诉地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来,“他一定是疯了!”
阿伦却毫不在意,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摆摆手,“不就是一只鸟?行了,快进去吃饭,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他劈手从安妮手里夺过葡萄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巴里瞪了两个妹妹一眼,骂道:“大惊小怪。”也大步离开。
安妮哭了两声,见没人理会,觉得没意思。于是吸了两下鼻子,跟上爸爸和哥哥的脚步。
门口只剩下莫莉一个人。
她看向草丛,内心困惑不解。
五岁的小男孩玩死鸟,还是寓意不详的乌鸦,这真的正常吗?
就在这时,她突然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但抬起头,四周静悄悄一片,别说人了,连鸟也看不到一只。
莫莉打了个寒颤,飞快转身。
……
午餐不算丰盛,除了父亲阿伦和大哥巴里,其他人都只有一碗豆子汤和两片大麦面包。
做完餐前祈祷,莫莉迟疑地捏起一片面包。
在厨房里,她亲眼看到母亲在砍鱼时用这东西敲刀柄。声音梆梆的,跟石头没有区别。
她的目光又落到眼前色泽可疑的豆子汤上,抿了抿嘴,毫无胃口。
但莫莉还是学着艾玛的样子,把面包片泡到汤里,然后就着汤,慢慢咽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