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时代的大好青年,仍然坚持用现金算是他的“陋习”,可这也没办法,他丢手机的频率太高了,不在身上揣点现金他不安心。
陆淮洲环视了看过一眼就想换一双没看过的眼睛的客厅,大步迈开往门外走,边走边从钱包里翻零钱。煎饼果子一套加足了料才十五,陆淮洲吃个十块的就很满足,然而……
“钱呢!”空空如也的钱包让陆淮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溃,他把钱包翻过来倒过去,每一个格儿都抠遍了,连一毛钱的硬币都没翻出来。
陆淮洲的大喊震得院墙上的乌鸦从东飞到了西,越过陆淮洲头顶时还不忘扔下一坨白色不明固液混合物,差点砸在陆淮洲那只穿着人字拖的右脚上,他忙往后跳了一大步,指着墙头得乌鸦骂了两分钟。
肚子传来一声咕噜,脾气还没发完,陆淮洲更饿了。
骂乌鸦这两分钟里,陆淮洲想起了昨天美人姐姐似乎是跟他说过,把他所有的钱都拿走当路费了。
为了回报他,把这间店铺抵给了他,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归他,可以随意处置。
这可是个超级划算的买卖。陆淮洲记得仓库里有数不清的古董花瓶,奇珍异宝,随便卖点什么都够他挥霍几年的。
到这时候他已经想起来了,昨天签字的那份资料,正是接手这家店铺的合约。
在酒精和巨大诱惑的加持下,他根本没有仔细去看合同就签约了,现在想来,会不会有点草率了?该不会有什么挖好了的坑等他跳吧?
甭管那么多了,陆淮洲打定主意,从仓库里拿了一个花瓶,想到街对面的当铺换钱花。刚走到门口,迈了左脚迈右脚,却发现自己像是受到了什么诅咒,根本离不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