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她说了几分钟,突然站起身,扑向陆淮洲,双手紧紧抓住了陆淮洲的胳膊,以一种这种身材的少女根本不可能有的力道,把陆淮洲的肌肉捏的凹陷下去几分。
陆淮洲吃痛,表情明明白白写着真疼,站在不远处的第五天看得着急,可他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过去只能添乱,陆淮洲还一直用眼神警告他别过来,让他找个合适的机会,去樱花树的另一侧看看。
安可可的精神状态很糟糕,是一种濒临失控的状态,跟刚才安静唱歌的少女判若两人。
陆淮洲倒不是搞不定她,但这会儿明显她在发飙,下手轻了起不到作用,还更刺激她;下手重了直接拍晕治标不治本。还是得找到这一切的原委,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因此不管安可可如何疯狂地逼问他,眼中流出血泪多吓人,抓着他的胳膊有多疼,陆淮洲都忍了,就为了给第五天创造机会,让他去看看樱花树周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第五天在不惊动安可可的情况下,尽可能快地摸到了陆淮洲指示的地方。
然而他刚看到一点异常,想要凑很近看个仔细,耳边突然传来安可可的喊声凄厉。
她拖着长音“啊啊”叫着,在第五天想要对她的秘密一探究竟时,瞬间放开了陆淮洲,掉头奔着第五天的方向飞去。
陆淮洲看出了她的目的,紧追不舍,他还是低估了她的能力,只抓到了一只被甩脱的鞋。
安可可的双手带着丝毫不减的力度,掐住了第五天的脖子,就着这个姿势提着第五天,让他的双脚离开的地面。
第五天很快就无法呼吸了,窒息让他的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