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像古代的老鸨看姑娘?”陆淮洲调侃道。
温絮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违法的事我可不做。我这顶多就跟酒店大堂摆一钢琴是一样的。”甭管这么做能不能给店里带来额外收益,至少她温絮会因为一曲琵琶心情舒畅,也算是不亏。
陆淮洲摆摆手,他就是开个玩笑,他知道温絮不会多想,把话题引到了自己关注的事情上,却要故作不经意地问: “刘魈昨天来了吧?”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跟温絮这么直白地讨论刘魈,这么多年过去了,温絮对刘魈现在是个什么态度,还真的很少有人敢问。
温絮倒茶的手没有一丝停顿,陆淮洲的问题没有引起她心里一丝波澜:“你这是明知故问。”
眼前的女人没有发飙,陆淮洲松了口气,而且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陆淮洲接下来的话就大胆了许多:“要是刘魈在这儿,肯定会劝你别干民宿了,开个疗养院。”陆淮洲在幽静自然的空气里,沉醉得更加慵懒,他忽然想要找个房间好好睡一觉。
“你说得没错,他倒是经常劝我把这儿改成高级疗养院,说肯定比开民宿赚得多。”
陆淮洲凑近了些笑着说:“你肯定不会同意的。”
温絮斜睨了他一眼,高傲道:“当然,我要是改成疗养院,以后姐妹们总不能院里聚吧?太不吉利了。”
陆淮洲又和温絮闲聊了一会儿,便告辞了。他还有个重要的事没办。
虽然他已经说通了苗奥,让她先休学,在樱花语住上一段时间,学校方面也同意,但他还没见过苗奥的继母。她是和苗奥没有血缘关系,在法律上她仍是苗奥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