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第五天摸索着墙上的机关墙,这里要按下一个机关,等门转向正确的方位,他们才能走到出口,否则将会遭遇致命利箭。

石门缓缓转动,苍耳怀里的陆淮洲挪动了一下身体说话了:“往好处想,也可能是原来太子府的旧人想为先太子报仇呢。”

苍耳不信:“原太子府还哪有旧人?”

陆淮洲坚持:“总有没有居住在咱们府上的朋友,或是那天刚巧外出的下仆吧?”

第五天和陆淮洲穿一条裤子:“怀舟说的有道理。”

苍耳识趣地闭嘴了,那两人是一伙的,又都巧言令色,他说什么也辩不赢。

这条密道路线算是曲直,绕过城墙到达城郊距离要比在地面上更近,不过地下昏暗,路线不熟,第五天他们从密道出来,到达准备好的车马那里,要比五六稍晚一些。

赶车第五天不在行,但勉强可以,因为苍耳抱着陆淮洲,所以一开始第五天坐在了车夫的位置,缓缓催动了马车。

才走了没有五分钟,几人便听到后面有不小的动静。苍耳和陆淮洲撩开帘子一看,五六与不知哪里来的一群人交上了手。

五六本来就会些功夫,他现在的这位护卫原主功夫也是不赖,不然也不会被郑芪和太子接连看重。所以这会儿虽然敌众我寡,他尚能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