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傻子?我又不是五六。”苍耳负气地小声抱怨,干脆不再去读那些信了,他乐得清闲。

陆淮洲还在翻上木的信,苍耳退出了群聊,他的交流对象只剩下第五天。他这个助手聪明,尤其对这种查案子的委托非常擅长,陆淮洲信他能查出真相更甚于信自己。

陆淮洲把自己手上的信塞到第五天眼前:“上木说先帝殡天那夜,是安庆王先发难的,他只是因为接到了弟弟病重的诏书,才回到都城,所带兵士不多。要不是他的两个儿子,一文一武都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恐怕坐上帝位的,不会是他,而会是安庆王。”

第五天指着另一张信纸说:“可他也说,晓南王虽没有不臣之心,但是看不上先太子郑英的。他心里有劝谏皇弟另立太子的想法。”

“他不是还没来得及去,郑丰识就死了嘛。就因为这个,上木也说晓南王不会是谋害郑丰识的凶手。要是皇帝死了,他还怎么劝谏?”

第五天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光:“现在还剩下的既得利益者还有谁?”

“嘿,”陆淮洲突然笑出了声,“好像只剩一位了啊!”

苍耳一听这是要揭晓答案了,人立马精神了:“什么什么?排除法锁定凶手了?”

“郑芪。”陆淮洲和第五天异口同声地告诉了他答案,让苍耳免于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下去的麻烦。

苍耳说着就走到书桌旁,摊开纸张,边研磨边招呼第五天:“那还等什么?我们得赶紧给都城去信,让他们好好查一查这个郑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