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晏厘把他的手扒拉开。
盯着他看了会儿,她樱唇开合:「我帮你冲点蜂蜜水吧。」
「想做了?我还没醉到不行。」
「不是,我是想让你帮我下楼买药。」
秦荡眯了眯眼睛。
「太晚了我一个人出门不安全。」
「我一个醉鬼出去就安全了?」
「你刚刚说没有特别醉。」顿了顿,她补充,「而且你都来找我了,不是没事吗。」
秦荡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身子上,声线闷沉。
「我出去了,你还会不会给我开门?」
「开。」
「你身上的也开?」
「秦荡。」
「那你吻我。」
「你先去买药。」
「又准备空手套白狼?」
「这次不套。」
「我不信。」秦荡警惕得很。
晏厘抱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在他嘴唇上贴了一下。
然后问:「这下可以了吗?」
「糊弄醉鬼呢?我说的是深吻,平时怎么接吻的你忘了?」
说来羞耻,和他鬼混了一段时间,吻技确实是大有进步。
想了想睡不着觉的痛苦,她觉得被狗啃也不算什么,狠了心吻上去。
秦荡享受完她主动送上的吻,出门去买药了。
晏厘煮蜂蜜水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被她忽略的事情,刚准备给秦荡打电话,门铃响起。
她去开门,秦荡提着一个袋子站在门口。
「买回来了。」
晏厘伸手去接,他往后退了一步。
「叫老公我再给你。」
昨天下午她风情万种地叫了一声,他骨头当时就酥了,现在就惦记着再听几次。
晏厘脾气上来了,「那你别进来了。」
说着她要关门。
秦荡急了,连忙挤进门,「老婆我错了。」
「你又没喝醉,发什么酒疯。」
晏厘打开袋子,没有药,只有一盒by套。
她面色冷下来,抬眸看向秦荡。
他淡声解释:「我去买药,店员说安眠药是处方药,没有处方不能卖。」
「店员没说还有褪黑素吗?」
她给他打电话就是要说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