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名花配美人,酸不酸。若不知她是女娘,我还以为你思慕她呢!”小长兴侯啧了一声,惹得妹妹大怒。
拿着扇子打他:“你懂什么!你懂什么!迟生比你好一百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你都能忘,迟生会带我滑冰,会送我牡丹,还会请我赴宴,你就知道喝酒!”
“她还要请你赴宴?什么时候,木大也去吗?怎么没请我?”小长兴侯问题一个接一个。
孙嗣音已经观赏够了眼前的香玉,叮嘱丫鬟:“这是暖房培育出的新种,花期比平常可能短些,你们用心照料……算了,我求母亲请个得力花匠来照看,你们注意着府上养的猫儿、狗儿,不许糟蹋了我的花。好好养着,我多看几天。等明年开花,我还要请迟生来赏呢。”
小长兴侯被晾在一边,不甘问道:“我的好妹妹,哥哥问你话呢。”
孙嗣音走到屋内,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布料,几个丫鬟拿着纸笔、尺子,准备给孙嗣音量身段,记下她想要的样式。
“过年的新衣裳不是已经做了吗?怎么又拿了这么多布料?”小长兴侯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这是我用私房钱买的料子,都是最时兴的。过几日,我要去参加迟生的宴会,怎能不穿新衣。”
“你这做十身都够了,至于吗?”小长兴侯吐槽。
“出去,出去,别打搅我。”孙嗣音把哥哥推出房门,吩咐丫鬟,“把我定好的样式给针线房,让她们抓紧。”
小长兴侯险些被关上的房门夹到鼻子,悻悻退出去,突然想起,“我的欧家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