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易晚又是一记直球,“不是褚总善解人意,是褚易晚,褚易晚面对喜欢的人才会有的善解人意。”
陈鹤鸣觉得心饱胀的快要化作液体从眼眶中溢出来,熏得他眼睛都酸酸涩涩的。
可是想到“为爱做受”这件事,想要当即答应的冲动一下被抑制住。
陈鹤鸣眼神闪烁,“我们还没和闹闹商量,征求他的意见。”
“闹闹刚刚都改口叫我了,他很愿意。”
“我们的婚戒还没敲定。”
“我马上联系设计师,戒指,婚服,场地,宾客……这些都交给我,我会安排妥当。”
“你的伤还没好,不能操劳。”
……
陈鹤鸣甚至把闹闹还没上幼儿园都作为借口搬出来了,可惜还是没能难住褚易晚,都被男人轻松的一一解决。
避无可避,陈鹤鸣留意到男人已经凝聚起层层乌云的眸底,终于投降了。
“再给我点时间做心理准备,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