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少年是他的神明。
陈鹤鸣不忍卒视地闭上眼。厄瑞波斯的吻技比褚易晚还要差,只知道小猫喝水似的舔来舔去,半天找不到章法。
等黑发笨蛋差不多摸索出点头绪,陈鹤鸣也被折磨的险些崩了人设,炙热的气息交织包围着二人,让陈鹤鸣快要沉醉。
可惜再不给点反应他就要崩人设了。遗憾想着,陈鹤鸣毫不犹豫地一口狠狠咬在厄瑞波斯唇边。
厄瑞波斯扮演普通人的计划很周密,至少与其外表不符的柔软唇瓣陈鹤鸣一咬就见了血。
忽略掉那点微不足道的痛,厄瑞波斯任由铁锈味在口腔中扩散,趁着陈鹤鸣张嘴的机会趁机攻入,彻底扫荡一番让陈鹤鸣口中被他的气息占满才不舍地离开。
“这就作为我这次放过你的报酬。我的殿下,下次再见希望是在黑暗的国度。”话毕,男人身影就消失在了黑夜里,再寻不到踪迹。
怔怔站了会,再次清理了一遍周围的气息,陈鹤鸣也避开人流回到暂住的教堂。
一进门,尼夫科就迎了上来。
“殿下,瑞斯一刻前回来说有要事先走了,还把咪咪拜托给了我们,希望我们帮忙照料一段时间。”
按了按还残留着火辣痛感的唇,陈鹤鸣循着尼夫科的视线看去,一只白猫正端坐在他常坐的椅子上,一双暗金的猫眼闪闪发光,见他看去懒洋洋的“喵”了一声。
“叫得太难听,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