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快让我看看……”魏楚弦自责又着急,看着少年泛红的眼眶以及眼中浮起的盈盈泪光顿时心弦一紧,恨不得替少年承受这番疼痛。
魏楚弦在心疼的给人轻轻揉按着鼻子,时不时还要按着娇气包的要求吹一吹说是要把疼吹走,殊不知娇气包早已止住了泪水,一双黑眸直勾勾落在了他正在呼气的唇上。
“还是有点疼。”吸吸鼻子,陈鹤鸣拉住魏楚弦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撒娇。
“我这就叫人去请太医来。”抹去少年眼尾的水色,魏楚弦心疼的再也坐不住,却又被少年拉住了手,不让离开。
“不用请太医,你再给我吹吹就好了。”
拉着魏楚弦在软榻上坐下,陈鹤鸣自然地转身坐到男人怀里,双手圈着男人的脖颈,微微低下头靠近男人的唇,“好了,吹吧。”
魏楚弦的手一直在抖,好半响才缓缓放在少年腰间,性感的喉结不停滚动着,好像渴极了。
“好。”魏楚弦声音喑哑,似幽暗的深夜,“我给你吹。”
阵阵暖风撩拨着敏感的鼻尖,陈鹤鸣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着,叫嚣着要更进一点,将身下的男人拆吃入腹!
“太远了,再近一点吹……”晕乎乎的,陈鹤鸣像是喝醉了酒,缓缓的向魏楚弦靠近,等他再回过神来时,他早已将魏楚弦牢牢压在身下,唇则堵住了魏楚弦的,片刻也不愿放开。
“魏楚弦……魏先生……阿弦……”陈鹤鸣一边啄吻着品尝不够的红唇,一边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像只迷路小狗一样将脑袋埋在男人充满安全感的肩窝里乱蹭着,“阿弦,帮帮我,帮帮我……”
但是要帮什么他却又说不出来,只能向被钳制住的男人求助。
魏楚弦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
他虽不关心男女之事,但身份年龄摆在那里,该知道的他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