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皱着眉头, 愣在了原地,他有些愣神的看向齐钰反问他道:“你从哪看出来了?”
吼?从哪?从哪里都能出来!
齐钰见他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想起什么来乎的一震, 他挠了挠头,抬头看向孔冶:“你说你有心疾是不是?”
怎好端端的又聊到了心疾?孔冶却是没否认,皱眉点了点头。
他眉眼一挑又问道:“你这心疾怕不是只有在遇着长公主时才复发?”
“你怎知道?”孔冶问道。
齐钰闻言几乎已经能断定了,他心道见过木的没见过这么木的, 又复问道:“是不是总不间歇心狂跳不止,不仅如此偶有时会软的一塌糊涂?或是一个失神便能叫她分去一大半注意力?”
这回孔冶没答, 只是沉默不语的看着他, 算是默认。
齐钰见状反笑了一声, 走进靠近了他才幽幽的问道:“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孔冶忍无可忍抬手将他拍开,眯眼看向他只道:“既不想说,那便不要说了, 你总归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这话说的阴恻恻的,直叫齐钰后脊背发凉,他啧了啧嘴道:“你也就只敢跟我在这儿叫嚣,长公主那……”他边说边往那边的帐篷看了眼:“你可舍得?”
孔冶最见不得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转身便抬脚要走。
齐钰也不拦着他,眼光闪闪的看着他的背影, 片刻里头灯光兀自一暗,而后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诶,我说!你这可不是什么病……”
孔冶一顿,转头看向他,示意他说说清楚。
“平日里说你是个木头,你还不信,现在看, 你简直连木头不如。”说这他指了指他的心,老神在在道:“你这里可不是什么病,是住人了。”
孔冶对他这副卖关子的样子,几乎忍无可忍,只是心里头有疑惑要解,只得磨了磨牙咬牙切齿道:“能不能说说清楚!”
“还不明白?”齐钰闻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说道:“你心悦长公主,你这里会酥会软会麻甚至会闷都是为了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