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盛闻言笑手上用力更重,咬牙切齿道:“你是当我傻?还是你太傻了?”
静和叫他掐的眼冒金星,她颤抖着将手伸到袖下,温盛虽瞧见了,却只觉得讥讽,垂死挣扎罢了。
他正要最后用力将她掐死,却忽然眼前一花,太阳穴如有虫钻过般疼痛,他惯性之下松了手,将静和甩到了一边。
“你算计我!”他手扶在桌上,将那百草枯茶豁的一把洒在了地上。
只他未觉,衣袖处被茶水沾染,被水渍湿了一片。
“咳,咳……”静和好不容易的得了呼吸,忙喘息片刻才算缓过劲来,她眼眸因难受氤氲一片看向他道:“你认识的孟静和可会医术?她不会,可我会。”
说着边蹒跚到他身侧,温盛身手去挡,却没拦住我,她避开她的手,往他太阳穴碰了一下,刹那间那痛意竟消失的干干净净。
温盛抬眸看去,只见她手上正收回一根银针,那东西似就是从他太阳穴取下来的。
“我知你诧异颇多,我亦如此,可我却非孟静和,我名静和,我与你不大一样,非带前世记忆而来,当是孟静和被我夺舍了。”
“夺舍?”他跟着喃喃问道。
静和点了点头,眼眸澄清一片,嘴角微泛着苦意。
“那你是谁?”温盛缓过劲来,眼神打量的看向静和。
“我名静和,城南国的佛修女徒,我修佛道,从不杀生。”
温盛细细思索,看向她道:“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城南国。”
静和坦然道:“在来此之前,我也从未听说过什么大宴,唯有在梦里听过,但来之前,我只当是梦,却未曾想,当真会来这儿,成了孟静和。”
温盛不自觉深叹了口气,直接的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在荒唐,他本以为自己能重生已然是个异类,从未想过,竟然还有更古怪之事,竟还有什么夺舍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