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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王珏自然也是认识她的,“多么欢乐。”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已经开始骂人了。

没人说他们是这周末就举行婚礼啊!昨天晚上闻问还在加班,任月柔还在料理教室上课,哪有一点今天要结婚的迹象?王珏掏出手机立马致电刘淙淙,那边刘淙淙也一脸懵逼。闻问的婚礼请柬他收到了一份,日期明明是下个周末,所以他这周末飞到了西部爬山了,现在回都回不来,信号还贼差,沟通困难。

“这一家人……”王珏想吐槽,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词汇。

任月柔见过修文,此时在婚礼现场再见多少有些难解释,搞不好会破坏之后的计划。王珏就带着他尽量远离新娘,逮住了正在跟一位大哥寒暄的闻问。

“你不是说婚礼不能改期吗?”

“我哥不是想让我改嘛,我特意问了这个场地的安排,除了我定的那天,只有今天有空,我就改了。”

这叫什么话?闻问再傻也不至于听不懂话,何况他根本就不傻。尽管他现在装的一脸单纯,但王珏知道他就是故意的。看来他是打算这就跟任月柔撕破脸了。

“有什么计划?”

闻问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从角度看是偷拍的。照片中任月柔正打开一个储物柜,里面有一些东西。他指着照片角落一个蓝色的东西:“这是我父亲失踪时背的包。”

严格来说这证明不了什么。闻问觉得那是他父亲的包,但同款包一年出那么多,别人拥有也很可能;退一步讲就算真的就是闻天高当年背的那一个,也可能是被人捡走了,就连是在他死前还是死后捡走的都说明不了。硬要说任月柔当年跟闻天高有接触都有强词夺理的嫌疑,更别说给她安一个杀人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