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围观柴漾在他们一众朋友之间游刃有余的交流,他就能感受到所有人对她的态度变化。她的出色与绝色足以让凛北这群狩猎者蠢蠢欲动。
别人每和她套一句近乎,他都会生出几分危机感来。
另一方面,柴漾从来都不是苦苦追寻他人垂爱的类型。
她完全有独立于世的自信与底气,因此她从不把任何特殊对待归结于别人对她的青眼有加,相反,她太清楚自己的骄傲之处,清楚地知道她自己的价值,知道自己值得被人关注和在意。
她有自己的事业,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而活着。
她也不是凛北阔少们的金丝雀和菟丝花,同样,他们一掷千金的哄人手段在她这边几乎毫无用处。
她只需要专注做她自己,就有无限爱意朝她奔涌而来。
而他只是比那些人更早认识她,更了解她。所以他只能利用他仅有的优势,让他和她眼中的其他人有所不同。
他讨好她,讨一个人间独一无二的对待。
他启唇说出“讨好”二字时,柴漾心尖颤了颤。
“我觉得。”她歪头看他,“你好像真的知道怎么能让我快乐。”
坏心眼的家伙,每一句都踩在她的心弦上。
“我一直都知道。”厉宁策低声说,“伸手。”
她不明所以地摊开掌心。
一串钥匙稳稳落在她手里,两个千万豪车的钥匙一左一右挨着。
“和袁墨说一声,去车上等我。我等会儿下来。”
柴漾张了张嘴,有些无语;“咱就是说……有必要把搬家这件事搞得像幽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