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沉默几息,忽而脑海中闪过一些记忆碎片,碎片里都有一个无所畏惧的少女,她总一往无前,可他无法看清她的容颜。
记忆里,也不曾真正经历过那些事情。
恍惚间,那些碎片全都粉碎,湮灭。
他想去抓住。
他要跟上去。
倏地,他身遭淡金色的秀气闪耀,依样画葫芦,按照荼罗的方法也将自己严严实实用秀气罩着,隔断生机,屏住呼吸,控制心跳,从容地迈进去。
凌酒儿:“……”
喂,你们怎么都进去啦?丢下我一个人?
她将地秀境的修为拉满,学着师傅的样子,也进去了。
荼罗走在上山的道儿上,听得身后跫音,回头便见小可怜徐徐跟来,而凌酒儿把着酒葫芦闷一口酒,也屁颠屁颠地追上来了。
荼罗绷着脸。
什么也没说,可心底某处有些暖。
但稍纵即逝,很快又被她一贯莫得感情的冷漠冲刷得干净。
镜澄长老的住处类似一座机关楼,主要他擅长捣鼓这些玩意,是独秀宗里罕见的秀手艺,秀到地秀境的狠人。
小楼前空无一人。
但四处凌乱不堪,有打斗的痕迹。
进到小楼里,发现里面大多机关都被破坏掉了,不难推测是先进来的风琦、欧阳无熙这波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