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
这么浪。
她面无表情地转身,懒得搭理,这个原主的小姑子陈悦在家里属于视而不见的旁观者,冷漠到令人发指。
然而,比起亲自实施暴行的几个人,她一个从小被重男轻女的女孩子一心想要置身事外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所以,到目前为止,荼罗的行为都没有冲着她去。
只要她不来主动招惹,也就没她什么事儿。
今天偶然撞见这个,荼罗也并不在意,对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她也一样漠不关心,冷漠到更令人发指。
中午找了一家和昨天不同的餐馆吃饭,美美饱餐一顿,一人一猫才悠闲自得地回去。
荼罗没直接回陈家,而是先去了隔壁村子,回了一趟原主的娘家。
刚到家,甘父就高高兴兴地迎出来,原主傻傻的妈也显得很开心,连忙端了不少瓜子花生之类的零嘴给荼罗吃。
荼罗走进院子。
扫一眼,原主的原生家庭还真是穷,破落的瓦片房,家徒四壁,靠着吃政府低保维持,甘父不敢走太远打工,只能在村里找些散工活儿来做,收入很低,估摸着嫁女儿开口要的彩礼钱是这辈子得到最大的一笔,有十万块。
这种情况跟种田位面的秋家很像,可见,悲剧的来源大都雷同,苦难却不尽如是。
“闺女,你咋回来了?陈家人又欺负你了?”
荼罗看着甘父老实巴交的脸,淡淡道:“没有。”
“没有?那你一个人回来的?你老公呢?”甘父望了望她身后,问道。
“一个人。”荼罗一向能少说话就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