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才过了半个月而已,也不算多久,走之前他一再嘱咐赵政尽量不要与自己往来书信,然而今夜回到住处,真的看到案上这份绢书,他竟是有些开心。
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嬴政提笔,想了想,还是决定遵循本心,在“安否”旁边落下了另外一行字。
一别半月余,甚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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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份来自韩国新郑的书信送到了秦王手中,正巧赶上朝议,满朝文武正在为了伐韩后怎么安置韩国宗室和大臣吵得脸红脖子粗,这信一到,使官一嗓子直接把所有声音都盖了过去。
所有人都看向了信使。
信使奉着一个小竹筒走到殿下,由侍官接了信筒,小心取出绢帛,奉给秦王。
众臣子心说最近又没有战事,哪里来的信这么重要,直接送到殿上来?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看着平时高冷寡言的大王展开了绢帛,刷的一下又把帛书合上了,脸颊明显浮起一层薄红。
臣子们:?
昌平君暗戳戳推了李斯一下:“大王这是怎么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李斯避之不及地躲开了视线:“能出什么事,大王这是……”
他说着比划了脖颈两侧:“激动了。”
昌平君:???
昌平君:“大王这么冷清的人还会激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