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也没在别的地方，就在酒店的中餐厅，一个大包厢，一张大圆桌，请了最好的厨师，为他们量身定做了二十几道菜。

宋知鸢和周祈川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大家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气氛特别好。

「欸，不就老板一个人了嘛，怎么还留了两个位置，是不是今晚有什么神秘人物出场？」

大家聊了一会儿，有人注意到卓牧和杨明宇之间空出了两个位置，不由好奇地问。

这个问题，其实好几个人想问，但一直忍住没问。

所以，有人一问，大家的目光，就投向了卓牧，等着他的解答。

毕竟，章牧是天天跟在周祈川身边的人，周祈川的事，他理所当然清楚。

卓牧笑笑，「老板一个屁股，当然不可能坐两个位置。至于是什么神秘人物——」

他卖了个关子，「暂时不说，说了岂不是就没意思了。」

「老实说，是不是老板女朋友？」杨明宇问，心里的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周祈川最近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特别是今天上午的接收会议上。

那个心不在焉的程度——简直不是周祈川。

卓牧摇头笑，「不是。」

杨明宇斜他，「真不是？」

大家更好奇。

卓牧答应更肯定，「真的不是。」

分明就是老婆，太太，怎么能是女朋友，这也太不尊重宋知鸢这位周太太了。

看卓牧的表情，大家更好奇了。

「那你说，是女的还是男的？」又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