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的时候,就算季言礼举手他也不会点他发言,布置任务永远绕开季言礼,仿佛他已经不存在了,并且用了江家在政界摸爬滚打几代人的手段,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架空了季言礼事实上在学生会的一切权力。
季言礼的桌子被他直接找人搬出了大办公室,在纪律部随便找了个角落塞了进去。
部长沈微澜倒是欢天喜地,但其他人都在暗中揣测这种冷暴力是江启锋想把他踢出主|席团的前奏。
季言礼无所谓,他坐在哪里都可以,该做什么工作依然做什么工作,江启锋不安排他任务,他就安排他自己,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岿然不动。
然而这天,在季言礼按照一贯的作息时间,午饭后来到综合楼的时候,主|席团办公室的门虚掩着,而江启锋坐在桌子后面,朗声道:“言礼,你进来,我有话要说。”
季言礼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走了进去,在背后把门关上:“你说。”
“走近一点。”
季言礼无可奈何地走到他办公桌前。
江启锋脸上又带着那种无可挑剔地亲和微笑了,他从桌上推过来一份病历,而病历上赫然写着季言礼的名字。
“这段时间,我托家里人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小调查,发现你不仅是瞒着同学,甚至还在体检的时候设法瞒过了没用的校医院。”
“你天生对抑制剂不耐受,对么?所以你不得不注射成倍的抑制剂来纾解发情期的痛苦。”江启锋指尖敲了敲病历,“你应该告诉我的。”